”她发现林阡胳膊上有瘀伤,一定是极大的作用力导致。他却仍然不说话。
“不像是下山磕的,一定是瀚抒碰的,哼,什么‘钩深致远’啊,干脆叫他‘阿蛮’算了,贴切。”虚弱到这个地步,她还有力气给人起绰号。
他哭笑不得,看向自己的胳膊:“不是瀚抒碰的。是有一天在悬崖边上,一个名叫阿蛮的姑娘,死死地抱着我胳膊不肯放,说什么都要赖在我身上不走。”
“啊……”她惊得合不拢嘴,怎么绰号起到自己头上来了!面上一红:“果真是我干的?”
林阡微笑,不置可否,目中却透着一缕哀伤。
吟儿叹了一声,不支回到枕上:“那时我想,你若死了,我不会独活……将心比心,我不会让你承受我那时的心情。”噙泪看着林阡,吟儿认真地说:“虽然现在很痛苦,可是若我死了,你会痛苦……我向你承诺,一定会坚持到最后,你只需答应我,不要总为我难过……”
她说时虽断断续续,面上却全然坚决,他听得这话心头大震,点头:“你先睡,我一直在你身边。”
她看他手里握着一卷书,心里一酸,泣不成声:“真的,别难过……你……你别再玩火……”
他一愣,笑着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