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海逐浪忿忿地,也不知自己到底哪里气,“……世风日下!”
店小二慢吞吞地过来:“大爷,您是不巧没口福啊!小店楼上有个客人,包了店里的所有酒。”
“嗯??那就跟他要一坛子,也成!”海逐浪憋着气迁就。这家丰乐楼是远近最香的一家,不然海逐浪也不会被吸引了来——早知道就不来了,来了光吃面又心里死痒,算了,那就先喝一小口……
“唉。”小二摇头,“小的试过,不可能啊。那客人前天来的,先只讨了一口,然后就说爽极了,立即把所有酒都买断。那架势,敢情要睡在酒缸里不出来!昨天旁的客人也想喝,说哪怕一杯尝个鲜,可他就是不准,愣是一滴都没准别人碰。”
海逐浪登时怄火:“这是个什么道理,世间竟有这般贱人……?好!我这就上去、把他给逮下来!”说罢起身,同时看向林美材,示意她一起。
“要他下来,何必亲自上去。”林美材却无动于衷,忽而挑起一团木筷,齐刷刷飞往楼上包间的门帘,穿帘而过,听得一声巨响,似被当中那人接住。
不刻那人即冲出帘外,大骂:“谁啊他爷爷的!”
海逐浪不由得杵在那里:“啊,老祝?”难怪,难怪小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