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过耳畔、落在肩上还好,但每一次剑风擦过腰间,掠过腹部,她都忐忑、惊悚、不安!
不敢打!却……如何敢死!?
爆发了四五次后,吟儿渐渐力不从心。眼看十余剑一同往下压来,吟儿仰后跌倒重心骤降、勉强才以肘撑在地上,一手提剑顽抗,另一只手还死死护着小牛犊……那时柳飞雪闻讯而来,见他们欺负个孕妇实在看不过眼,扯着南弦的衣袖问道,“大嫂,她究竟是谁,难道一定要置她于死地?!”
南弦不是没有人性,她早为人母难道没有触动,但是看到柳飞雪的求情,她始终无动于衷,转头去,只说了一句话,“你大哥就死在这女人手上。”
柳飞雪当即愕然,哑然。南弦泪水盈眶,咬牙续道,“就是她手里的‘一剑十式’!”
吟儿撑到二十多招,无法再支撑得了,四境凄凉,知再无生还可能,不禁悲从中来。
“南弦,不该在这里杀她。”那时却传来这个声音,总算救了她——不,不是救了她,只是将她的死期延后。
柳峻,差点和向清风同归于尽的他,这么多天是第一次出现在平邑军中,捞月教教众应言退下,吟儿惊魂未定将视线投去,柳峻蹒跚着举步维艰如个耄耋老人,也罢,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