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茶翁虽觉理论上行得通,但是并不肯定能成立。”
“为何?”林阡一愣,原来吟儿的火毒依然悬而未决。
樊井转述了茶翁的话说,理论上讲,提取毒素、寒火中和自是可行。但寒毒和火毒一个寒气外泄,一个热量内渗,以火克寒时,可以用土埋、用水淹来制止寒毒的外泄,无需顾及火毒的内渗;但若是以寒克火,却将引入寒毒外泄的缺点,无法克服。樊井说:“胡乱试药反而有害,何况主母身体不宜。”
林阡忧心地看了一眼吟儿,茶翁说得没错,林阡提出的以毒攻毒,理论上行得通,但现实难以成立。毒与药,终有一字之差。寒与火,也不是那么巧就能相克。
“如此一来,我大抵知道,茶翁为何走了。”林阡叹。
吟儿听得林阡分析,才知茶翁是为了救她,不禁脸上一红,抱愧赧然:“原是为了救我么。”
“倒也不全然是。”林阡微笑,“他是为了解开困扰他半生的一个心结——寻找一种寒毒,寒性至少要能强到寒彻之毒的水准,又能够同时保证毒素的不外泄,如此方能成药。”
吟儿奇道:“有这种寒毒存在?”目前所知的几种寒毒,功效虽不一样,却都旨在杀人。茶翁这种要是真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