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可是,他不可能不想我啊,再见不到,他怎么熬……”吟儿又抓狂。林阡先是瞠目结舌,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这么自信还不知羞!吟儿啊吟儿,哪像个怀孕九个月的女人。
她闻声转过头来,大窘:“呀……你,你怎么来了?!”
“奉命前来,将主母接到主公身边,以慰他的相思 之苦。”林阡笑说。
“嗯?”她面红,上前几步,“为何要派你来接?”
“冯张庄曾是毒烟境,该是去过的人带路。”他细细打量着她,语气里满是爱惜,“更何况泰山到处都是乱子,虽然两地相隔不远,亦不能出半点闪失。”
她这才听懂,他不是不准她去,而是不准她随意去;他确实日理万机,仍然会留出时间来照应她……吟儿自是感动,却撅起嘴问:“那他为何不亲自来接?”
“因为有些话,好像不该被他听到,哈哈。”他笑着嘲弄她适才自恋。
“那些话,可不准告诉他!”她涨红了脸,低下头痴痴地笑,“只准告诉他,我很挂念他……也很心疼他……”握上他左手,掳起那衣袖,总是见到刀伤剑创,好像从来都不曾愈合过,吟儿敛了笑,叹了一声,“饮恨刀林阡,不是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