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二祖、安用不也援救不力?祝孟尝可是丢了冯张庄?可见盟王对他们归咎分毫?”
“我……我知道,因怕罪责,反而有了罪,我……”
“盟王不曾归咎任何人,反而全权相托。这些天来,二祖、安用为他守住了横岭、调军岭,孟尝现也在对冯张庄猛攻,俨然将功补过,甚至功远高于过。”吴越置若罔闻,漠然继续陈述。
“我……我后悔莫及!”史泼立被戳中心情,郁闷不已,“可我……已经走错,如何还有机会?”
“怎没有机会?你将摩天岭守住,与他们功绩相同。”吴越这时才劝,他太了解史泼立了。
“啊……可是鞍哥……我若再背叛他,岂非……”人二字,史泼立说不出来。
“阳奉阴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很难做吗?史泼立,具体怎么做,还需我明说?”吴越笑着站了起来,史泼立怔怔看着他。
“胜南和鞍哥,都是我们从到大一起长大的兄弟,他们两个,我们谁都不愿背叛,自也不愿见到为敌。”吴越低声,自肺腑。史泼立连连点头:“我至今也搞不懂……他俩这是在唱哪出。”
“他们终有一天会和解,这些天的荒诞也将烟消云散。这些天里,你扮什么角色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