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闻因破涕为笑时,又高兴又疑惑,心道他真不是常人。
“停下。”不知何时阡已醒了。路过一片荒野,忽听林阡说道。
闻因刚缓过神 ,林阡已然坐起、似要翻身而下,看他艰难,闻因赶紧去扶,旁边兵士们也帮着。如此,与他深入郊野数十步路,他对随行都说:“给我去附近看看,有没有酒。”
“主公……不得饮酒。”这些兵将们都面露难sè,平时都对他马首是瞻,此刻却个个不愿从命。不想离开,既因柳五津嘱咐过不能让他孤身一人,更因他伤势严重到这个地步他们心里都清楚。
“躺太久了,哪里都疲,找些酒来,振奋筋骨。”他笑说。柳闻因知他说一不二,即刻点头、让兵士们暂时离开,真的找酒去,自己则偷着留了下来,绕到一边,于远处暗中照应。虽是抗命,但也是怕他出事,不得已了。
一阵晚风吹过闻因藏身的土丘,甚是强劲,经久不衰,临近稀疏的几棵树木,本就没多茂盛,被吹得枝歪叶落,伴着那泥尘一起纷扬,闻因不禁有些冷,循着林阡停留的方向遥看,借着暮sè隐约有座新起的坟茔。
林阡在墓前站定,神 情终于变得凝重,闻因只能看到他侧脸,早该料到他一直是强颜:“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