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鞍说完,回看他们三兄弟,“不过,不得掉以轻心,南国到底地灵人杰,世自然英雄辈出。”
胜南新屿齐齐点头,宋贤呢?大伙儿转头,看到杨欲凤和杨妙真一大一,都在一隅给宋贤送行,欲凤喋喋不休:“宋贤,此去路途遥远、艰险,这贴身的银两别花,可千万要撑到目的地。”
“嗯,知道啦,就知道你要提到银两,说,要买什么东西回来给你?”
“……钗子。”欲凤支吾了半天,忽然红了半边脸。
“什么?!钗子!?”杨宋贤瞪大了眼,“男人婆也会要钗子!”
欲凤大窘,另半边脸也红了。
“宋贤哥哥。”妙真拉住他,“也给我带。”
“唔,给妙真带还差不多。”宋贤蹲下身来。
“宋贤哥哥,我要一杆枪,孩子可以玩的那种。”妙真说罢,宋贤更加瞪大了眼:“啊!?”
那年妙真四岁多。
据说鞍哥青年时曾也游手好闲过,通过做生意现了才干、继而慢慢走回了正途,但说实在的,鞍哥身上的边缘人印迹全部洗清,还是在妙真降生和长大之后,那几年他们都亲眼看见,鞍哥变得愈的稳重成熟。
妙真自然可贵,她出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