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防守细节,还是会现出杨鞍的痕迹。
也罢,他本就来自红袄寨,盟军里注定也杂糅进红袄寨这一方的气质。
“一时不敌外人不要紧,那不代表输,往往很多时候,看似输给外敌强压的人实际都是输在了内部的受迫崩溃。”“这种时候,一定要在保证活命的基础上,补完防守的所有漏洞。”“哪怕前面的人败光了,敌军一窝蜂杀来了,这里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所有人,没有号令,不得擅离职守。”“等到援军来为止。”与楚风流的山东之战,杨鞍曾经这样对他们说。
杨鞍的防御,除了惯常的地利、贮存、装备、阵型,还赖着当那些有利条件都不存在时,仍然凝聚的军心,仍然沸腾的士气,最可贵的是,仍然令行禁止的规矩。也许很多人会蹊跷,杨鞍从没像刘二祖那么死板地说,不以规矩不能成方圆,但他的将士们从未有不良风纪——
兄弟之情,其中穿chā。难怪,叛军对杨鞍马首是瞻,非叛军也流露诸多可惜。
看着外面混战阡原还担忧,现在他明白,楚风月要打败杨鞍还早。
“鞍哥的防御,一如既往,值得我借鉴。”
他真想笑着对杨鞍说出这句话。
他在离帅帐不远的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