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趟这趟浑水,哥哥想到的唯一的能打黄掴的可信之人,就有你一个。哥哥从来都将师父你放在第一位……”
林阡动容,闻因叹了一声:“你刚刚对金军说和解,你也希望那是真的……”
“从始至终,哥哥心里都只有师父一个,妙真从不觉得‘他变了’。是他变了,还是盟王变了?”妙真的泪眼忽然一狠,称呼也从师父改成盟王,立即下马,终须一别。
是谁变了,击中阡的心头,若换往常,定然会去追住妙真,但此刻,看着昏迷不醒的天骄,阡勒马停在闻因身侧,没有回头看那个转身相背的妙真。
“是帅帐里的一切告诉哥哥,徐辕在你心里高于他,短刀谷的那些,远比我们这些红袄寨的重要。”妙真冷笑,“既是如此,盟王离开之后,我等再无瓜葛,不会求你相救,我们自生自灭。”
恰在那时,一阵狂风驰突,似把路都吹折,横扫过四人身处的这片林莽,隐约有杀声起伏于其间,但这杀声与飓风,显然不是楚风月的花帽军追上导致。
这片林莽,林阡来过,一个时辰之前,那时杨鞍寨事件还未开始更没结束,林阡路过此地刘全营寨眼看金军酝酿围攻——
时隔不到一个时辰,刘全处宋军早已和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