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慌忙上前将他扶住,急对林阡说道:“盟王,鞍儿受了重伤,只怕,都是在胡言乱语……”说时杨鞍仍吐血不止,却仍清醒,断续说,“不,不是胡言乱语,他,现在当然不想害我兄弟们了,他是看中我兄弟们的战力……杀不了金人了,就要用他们啊。”
“鞍哥,为何诸多自然而然的情境,一定要将它想得复杂曲折。”林阡叹了一声,看着刘全将他扶向床榻,杨鞍伤势确实不轻,如刘全所言,这是在身心崩溃的边缘,难免要这样偏激,然而这也确实是杨鞍的真心话,杨鞍不肯再相信他。杨鞍可以把红袄寨托付给林阡,但前提是林阡没有变质,没有那么恶劣。
“胜南,我真后悔,后悔认识你,后悔告诉你,回避自身的弱点,抓住别人的痛脚……”杨鞍笑声虚弱却刺耳,嘴角的鲜血如锋刃,话中的语气似剧毒,“你上次到来,表面上谁都留了情,暗地里谋尽了一切,还,还把妙真带走了。你,你明知道,妙真是我最要紧的人,你却悄然令她失踪,存心教我受迫崩溃……受迫崩溃……”
听得这话,林阡刘全皆是一惊,才知杨鞍的种种偏见,根因原是在妙真的失踪,林阡摇头示意刘全勿言,妙真的任务还未完成、不能暴露行踪给任何人。
便在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