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箫吟气魄微微一怔,沉吟这句“此情岂同彼境”。不错,杨妙真是逼不得已才到天外村求援,信林阡却未必全心信任凤箫吟,毕竟凤箫吟不像林阡那般与红袄寨千丝万缕,凤箫吟只可能勉强为了林阡答应救援,但不可能牺牲抗金联盟来救杨妙真一个。若非如此,此刻凤箫吟何以心硬不救?
“孰轻孰重谁都清楚,不必废话了,我不会开城”吟儿决绝说罢,盟军无一异议。
“我早就说了,红袄寨只与师父情谊深厚,与她之间,到底隔了一层,她是不会救我的……”妙真泪盈于睫,表面带着怨念,情绪消极,实则却圆了先前的破绽,仍然表明她不应该救,“也罢,也罢……我落在你们手里,是我自己不慎,这责任我自己担,无需此地军民百姓为我付出代价。动手吧”
那金将蹙起眉略带疑虑,却不肯放弃迫降:“好一个冠冕堂皇的军民百姓,近忧虽除,却存后患,失去她一人只怕会令林阡失更多的军民百姓,你凤箫吟承担得起么?”
“不解近忧,如何能活命看到后患。”吟儿冷冷回应,“若真引起后患,那是杨鞍不智,自待林阡解决,我又有何承担不起。”
那金将一时之间再无言以对。
局势一度僵滞,但一不留神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