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的说法,一切事件的最终获利者,都是始作俑者了?”徐辕劝说的话被堵,难免忧心,曾经诸葛其谁说的“掠夺者”“祸水命”,已不止一次对林阡和吟儿造成阻碍。
“又怎证明不是呢?”杨鞍漠然。
是啊怎么证明,人可以证明自己有什么,但很难证明自己没什么。
“怎可能每件事情都是人为安排、恰到好处。”徐辕摇头,“他并不像你说的那么算无遗策,很多人事也都必须要权衡轻重。”
叹了口气,原不想提起林阡和盟军,此刻却无法再回避,“山东之战,盟军伤亡真正不轻,岂能说谅解就谅解。关于对叛军的处治是要给盟军平衡,他自是做得了主。此为一。”正视杨鞍,徐辕续道,“二只是怕山东有怨言或裂痕,故代红袄寨惩处、以安军心——偏是寨主退隐、偏是二当家叛变,三当家失踪,群龙无首,他只能暂且代为做主,为了山东的将来,又有什么错?”
“给机会,惩处,处治……如此生硬的字眼……不知他和天骄在商议这些的时候,可还记得往日的情谊吗?”。杨鞍面上全是失望,就像当初林阡对他一样。分裂原是最不该打的持久战,越拖裂痕就越大。
“你错了。考虑这些名为处治,恰恰不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