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罪身死去太简单、太轻易。杨二当家,真正的代价并不是死,戴罪立功才能表现你对他们的诚意。”徐辕说时,他的泪水已滑落,想不到还有机会,可以让他弥补。
安用握住他手:“鞍哥,如今我只给你一半的信任,剩下的那一半,记得我的两年之期。”
“是……”他连连点头,本应虚弱无力,手指却嵌进国安用的肉里,像是用了全身的劲在抓住这机会。
“兄弟们都已和我一样,也恍然,激进者中有人是黄掴收买。”国安用看出他心情、轻声安抚。
“我……”他感动点头,一直说不出话,片刻后,才挤出两个字来,“胜南……?”沙哑地问出这句迷茫,现在只有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胜南救了他吗?
“不是,是你自己救了自己。”徐辕一怔,悟出了他的意思 ,摇头。
“哥哥……我也是后来才知道,怪不得师父不早点拦你,怪不得安用叔叔那么狠毒。原来是安用叔叔的计,和师父串通好的。”妙真泪中带笑。
毒酒,国安用的计。
国安用在原则上并没有让步——“毒”,是调军岭宋军决意对梁宿星的复仇;惩罚杨鞍这个同罪者,自也要用一样的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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