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早年在黔西之战,曾被你收编,差点归了你去。”吟儿指向东北方向的白碌,“此刻那陆将军正在白碌北城作战,不过几里之远,一旦战败,便向你这里溃逃,名为溃逃,实为投效,否则陆夫人怎会先行一步?”
田若凝未曾答话,面不改色,却心知陆夫人坏了大计。
“我这里有些琐事,田将军可能不知道——一年以前,林阡的军师陈旭和范遇差点变节,就因为那辜听弦的妻子孙思 雨。金人只用了些孙思 雨的佩饰。便成功要挟了眷恋着她的他们,佩饰。钗子,甚至衣服,田将军可以设想,谁可以那样接近孙思 雨?还不是家将们的女眷?”
“何以见得一定是陆夫人?”田若凝冷静询问,这么问明显已半信半疑。
“临洮府从今年四月开战到如今,无论苏家如何作动,金军总是最先相应。情报为何如此之快?苏家给林阡后院起火,正巧解了完颜永琏山东之困,难道不是完颜永琏故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切矛头,都指向了你苏军里也有金方细作,并熟知你苏军在我军中细作的每一份情报。”吟儿说,“而这一切。并不能说明一定就是双重细作、身兼两职。然而。今夜辜家军先去战祁连九客的‘云老将军战死’,倒提醒了我——陆将军明着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