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林阡在锯浪。
吟儿点头,正欲离开,不想眼前一黑险险栽倒。竟和城楼上一脚踩空时如出一辙,林阡大惊之下急忙将她拉住扶稳,同时已一把将她手腕提起……吟儿视线渐渐恢复,和他一起看清楚了,这一道虽然轻浅却终于停滞在手腕的淤痕……吟儿抬头惊恐看他。脸色蓦地变成惨白:“阴阳锁……?!”
林阡早已给她诊脉,世间还有谁比他更熟知这种脉象:“何时有的?!”质问语气,他以为她早发现了一直在瞒着他。
“……就是今天……就是、适才……”吟儿心中一颤,六神 无主,她实在没想到,原来阳锁还在世——近半年来阴阳锁都从来没发作,她曾以为,对方很可能遭遇了什么不测,虽然她也觉得对方无辜,却终是自私地庆幸自己活着。
叙说之际。声已发抖,一年前的回忆重新袭来,她怕林阡又会像对小牛犊那样对又一个孩子,这回,吟儿也再没借口:“好在,好在发作较浅的……”吟儿喜看那印子忽然又消去,觉察出身体并没有任何不适。
“这么多天一直没发作,偏巧今天才发作……?今天,发生了什么异乎寻常的事?”林阡心乱程度不亚于她,偏在这一刻还保持着清醒头脑。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