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故我。”他竟带着一丝满足与得意之情。
“是啊,依然故我……依然胡搅蛮缠、帮金人多吸去林阡一滴血。”她冷笑嘲讽,“何必缄口不认,你和金人就是同盟?单打独斗,根本不是林阡对手!”
“住口!”他脸sè霎时变得铁青,喝断时猛一掐住她脖子,也未意识到她根本是在激将,不错她就是要激怒他让他去打金人!只是倏忽就冷汗淋漓,不是因被掐而是因锁,激怒他着实还要冒这种风险。
他忽然意识到了锁,赶紧放开吟儿并平息怒气,但却被吟儿成功激将:“我说过,林阡是首敌、薛焕等人我也不会放过,那些杂碎岂会是我的同盟我也不需要同盟!”
恰好那时,有祁连山兵士扭送犯人而来,原是几个形迹可疑之人,怀疑是金方或林阡方的细作。然则几人先前死不松口、不肯供认,待被押解到洪瀚抒这里时深知他明察秋毫又刑罚严酷、因此不可能再矢口否认,全数自尽于前,异常决绝。
“这又是何必……”吟儿叹了口气,想起当年夔州之战,那些被盟军捉住的细作,那时候瀚抒刚开始走上分岔路。
“是金方死士。”洪瀚抒因为他们的集体自尽反而由此断言。
“为何?”吟儿一愣,原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