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说的“再也不能走路”,那辜听弦一定会一蹶不振郁郁而终。
“能把不可能的变成可能……”孙寄啸闻言忽而眼眶一湿,“其实那个人,是大哥。如果不是他,我断然不可能重新站起来,也不会有面对生活的勇气。”
“你们祁连山人。真是把洪瀚抒看得比什么都重。”辜听弦看见孙寄啸这副神 态,想到他对洪瀚抒的关心则乱,再联系祁连山人近期的各种作为,如是说。
“祁连山人有两个根深蒂固的原则,一个是兄弟情义,一个是抗金到底,大哥则是这两个原则的交汇,是难得的核心和凝聚——对我们而言,他是大哥,也是主公。”孙寄啸道。“尽管我在祁连山呆的时间很短,但也耳濡目染得足够,想必一生一世都不会忘却了。”
“我想你在川东会义无反顾加进黑(道)会,也是因为它和祁连山很像吧。”辜听弦这么猜测着。孙寄啸忽然愣神 ,一直定定看着他。
“怎么?”他生怕自己又说错了哪。
“我到没注意过,还真是很像。”孙寄啸点头,追忆郭昶,“兄弟情义,抗金到底……二当家和大哥。也是一般模样。”
“寄啸的父母,据说是安插在金国控弦庄的细作,却被金人在肃清时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