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就能拿下。何况孙姑娘还……”邪后继续说时,听弦寄啸都脸色大变,目光齐齐移向思 雨,关怀备至:“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可以上战场的。”孙思 雨脸上一红。
“臭小子,你要当爹了!”邪后笑骂一声,告诉辜听弦。昨日他二人失踪以后,思 雨不得不在战场上收拾摊子,应是劳累过度故而晕倒,还好军医诊断后是好消息。
“这……这……!”辜听弦喜得话都不知道怎么讲了,立马上前一把抱住孙思 雨,“这是真的啊?太好。太好了!!”
“……来的,真不是时候。”思 雨低头,脸上满是绯红。
“来的就是时候!”辜听弦斩钉截铁,边笑边说,“你别上战场了,你那份,算我的!”便是那一刻起,他忽然觉得自己不再是个男孩,而该是个男人,罢不再滞留,策马飞驰而去。
望着他头也不回的背影,听弦一时间感慨万千,边点头边与思 雨十指紧扣。
这一年的九月终于尽了。
这九月并不安稳,除却陇陕之战。金宋间最大的事变莫过于河南泌阳。就在不久前的九月十五,三百宋兵袭击泌阳寺庄,杀副巡检,二十一日。焚黄涧,虏巡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