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曾巩固。何况陇右不止定西。平衡一旦打破,已有的都很可能失去——这个时候,是最不该杀楚风流的。”谌迅说,“主公会认清这一点,楚风流也相当清楚:我军本可以继续扩张、得到更多,无需这么急对金军动手。”
一阵沉默,苏慕梓忽然转过身来,一道深邃的目光定在谌迅的身上。
“当然,我军可以是一时脑热、没有远见。可是。吃了那么多次脑热亏的我军,最没可能那么做……所以主公的原意,应是想给楚风流一些甜头?待她成功脱逃,与她共存定西。一起对峙林阡。如此我军损失很少,却能放个长线恩情,将来金军必有回馈。更重要的是,楚风流逃出榆中与其援军会师,将使林阡相当艰难、又从顺境落回劣势——可是主公有没有想过,这样即便害了林阡。却对我军有何好处?”谌迅还有一句没有说,如果是真的剿杀,主公会不和我谌迅商量?
“谌军师,你在人前,不是这样说。”苏慕梓简短生硬地回应了他。
“之所以那么说,只是说给辜听弦听——我所回护的,是官军这么多年的声名。名节这东西,比性命还要紧。我不想见主公一失足成千古恨、刚犯错就暴露给世人知晓,更不想主公最终走投无路真的去投降金军……所以,在辜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