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不休?换一个不行么?”尽管瀚抒同意了见面,起始的态度仍是很残忍。
李纯祐却淡笑凝视着他,没有立即答话,似是很珍惜,又像洞悉了。
“咳,笑什么……”瀚抒杵在那儿,感觉这么着自己好像个小孩,被那人战略俯视了,赶紧正襟危坐,摆架子。肃然问。
“因为国师太重要——没有国师,西夏度不过这一关。”李纯祐敛了笑,叹,“在这个全国都在怕鞑靼的时候,幸好,西夏人还有国师你这个信仰。”
“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敌人的刀枪欺压的时候,只有我提起了兵械以牙还牙!所以我才不怕它,甚至我要它怕我!可那时候,朝廷呢,官军呢。该提起兵械的人在哪儿,有保护西夏的百姓吗!”洪瀚抒怒不可遏,一回忆全是生灵涂炭和火冒三丈。
“是的,当初选择不予迎战的策略。虽然也是对损失经过计算的,却低估这会对人心造成多大的创伤,所幸危难当头站出了祁连山这支义军,才使西夏的百姓没有心死。只要还有信仰在,那就足以凝聚在一起,抵抗下一次侵略。”李纯祐低声道。洪瀚抒初听这一句,怒色微微收敛,感觉李纯祐确实还是有点想法的,谈吐也颇精要。
“下一次侵略……你也觉得,会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