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消极多颓废。因为他身边有一个善解人意体贴入微的红樱!
只可惜,现在还不是帮红樱剖白心意的好时机,当务之急,得先帮瀚抒去向李纯祐讨回公道!
瀚抒却摇头,只想要带她回陇陕去,把她送回林阡的身边就好,至于那些东西,他无所谓,“懒得解释,多余!”
她听得出那是嘴硬。虽说这么多年他早习惯了被人误解,冤枉,诬赖。可总比设了个圈套构陷强啊,洪瀚抒,你难道不觉得个中别有隐情吗?难道说不是有人看不惯你太得民心了故意拉你下马?
那个指点李纯祐的水镜先生完全是子虚乌有的,李纯祐他半年前的战争就是懦弱没有对鞑靼应战,没想到瀚抒却应战了与他形成了鲜明对比,李纯祐就是不想看到洪瀚抒比他更受西夏人拥戴。
谁都一样,怯于公战,勇于私斗。李纯祐表面谦谦君子不介怀,内心却把瀚抒这段时间对他的倨傲记下了。
是吗,是设计构陷,那又怎样?他不在乎。他笑了笑,把你送回林阡身边去,需要西夏的民心?
其实……也是需要的。
如果有民心,起码是一帆风顺的坦途,和来时一样的夹道欢迎、宾至如归,然而。这一路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