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
半人半兽,反反复复,战战停停,醒醒睡睡。
“那个上来就找死、被我打得跪地求饶、连刀也握不住的人,哈哈哈……”洪瀚抒目空一切地忽然大笑,这句话却说得林阡一愣,虽然谁都知道那个人是辜听弦,但是辜听弦不该和这样的形容词联系在一起。
“主公。”寒泽叶对林阡摇头示意,洪瀚抒不在正常态。
不正常,那就可能如慧如所言,瀚抒在陇山雨夜里丢失了他的本心,他已经几乎被魔性占满,下一步就是想杀了吟儿。阴阳锁的最新境界,林阡比任何人都清晰,自是不可能杀了辜听弦,杀了他也解决不了问题,洪瀚抒根本不会罢休。
“如你所说,已经被你惩罚到了那种地步,何必还赶尽杀绝,做人也未免太过。”这语气,真令洪瀚抒横生厌恶,却又仿佛哪里听过,很耳熟的句子——“凡事都要有个度,否则只会日后后悔不迭。”“做人做事必须留有余地。”“凡事太尽,缘分势必早尽。”为何咀嚼之时,却又觉得伤感……
林阡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听闻了先前所有情况。知道寒泽叶的态度是保辜听弦,比较意外的却是沈钊也给辜听弦辩护。
或许,是因为都知道他的心意,连敌人都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