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令,擅自调遣宇文白和陆静、影响盟军在白碌的布防。这罪过昨夜和你说过了,可是要回去领罚的。”
“不能功过相抵吗?”吟儿一愣。
“不能。功不够。”林阡认真回答,“这处境,与听弦大同小异。”
吟儿苦兮兮地抬起脸来看他:“真的要下狱?”
“谁让你屡教不改,管那么多事。”他赶紧回避这看了就会教他软化的表情。
“那你自己管事多,是不是也要受罚的?罚你去给樊井医这里,好不好?”说的同时吟儿捏了捏他的腰。
“……好啊,只能去找樊井了。”他吃痛,她不说也当然要找樊井的。
“哼,从前好说歹说都讳疾忌医,现下倒好,为了送夫人下狱,答应得可真是爽快。”她气得牙痒痒,按他伤口更使劲。
“再按几次。再关几天。”他肃然回应。
就这么斗争了一路,他还是坚持要将她下狱,执法如山,令行禁止。
沈钊在旁赶紧求情:“主公。实则没必要关押主母,末将觉得,此番交涉,主母居功至伟,可与过失相抵。”
吟儿眼睛一亮。正待顺水推舟给自己开脱,林阡察觉到她小心思,咳了一声,“抢人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