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正待上阵,却见一人轮椅上前,阻止了他:“盟王——大哥说,这一战,交给他。”
那既熟悉又陌生的箫声的主人,原来是他……原来适才不是幻觉,真是他在给林阡吹奏,那首曲子之所以熟,是因当年盟军的奠基之战,林阡在夔州常常听他吹这一首。
“瀚抒……”吟儿缓过神来,才想起他应该比自己先到,适才为林阡生死牵挂,差点把他行踪忽略。这一战林阡很辛苦,既很难打,又要救他,他本就把林阡当成他此生最重要的知己,现在神智清醒了岂可能不为林阡披坚执锐、浴血沥胆。
其实林阡和吟儿在城楼上的每时每刻每一幕他都看见了也听见了,他欣慰于这两个人在那烟雨的华年在这荣耀的旅途一直都未改变,而这两个人曾时时刻刻与他并肩,与他一同从云雾山一路采花下去,与他一并在淮南经受理想和初恋的矛盾,与他共度三峡的星火、川东的风沙、散关的苦寒,与他一起攻掠这天下、笑看这风烟,一起,一起在他的箫声里。
一曲毕,头也不回地,也坚定不移地,携火从钩走向他年少时便曾向往的战场。
“大哥……”在他落难时不离不弃的人,孙金鹏,在乍见他平静扶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