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军和苏军确实有着‘同一性’,我们都是苏家的人、要守护老主公的业,我们也拥有同一个仇敌,是金军,而不是林阡。”走了一段,曹玄终于发话,赫品章下意识地握紧手中物,叹了一声,他知道曹玄来意,也阻止不了曹玄开口,这一刻该来还是要来。没错,谌讯的“同一性”里还有抗金。
“苏家,是短刀谷官军的主,也是南宋官军的一部分,老主公的基业是抗金北伐,这些我都没有忘。”赫品章小心翼翼的回答着,避而不谈林阡。
“抗金北伐,若不能荣归川蜀,不归也罢。也可于陇陕继续延续。”曹玄轻而易举就抓住了谌讯强调的多个方面,循循善诱。
“然而,我想于陇陕继续延续,你们却都归顺了旁人。”赫品章眼中流露出一丝哀戚。“虽然白碌这件事主公也有错,可品章更知道,忠臣不能忠两人的道理。”
“川军和苏军同根同源;官军和义军,不也是如此?虽有观念的差异,却没有原则差异。都有着抗金的同一性。”曹玄触到了他内在的强硬,转头更强硬地看着他,“忠臣不能忠两人,‘人’之一字,如何定义?是指躯壳,或是理想?是为私人,还为家国?如果主公变了,而那个人才该是主公的初心,能否看作,归顺那人才是善始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