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莫非不禁后怕:“是啊……”若非孙寄啸亲眼目睹,那么黄鹤去制造谣言完全可以诬陷林阡害死洪瀚抒,对盟军和祁连山的关系雪上加霜不说。还歪曲了洪瀚抒和林阡之间的深情。
    “然而,我无法释怀的,却正是这‘救援不了’四字!”孙寄啸转头看他,言辞激烈。莫非一惊停步,没有说话。气候恶劣,树影摇曳,狂风扫过,吹下一大片叶。
    “当日,凤箫吟所言。你手里有个欣欣向荣的黑道会,确实为你洗白不少。她用二哥的希望和黑道会的盛衰敲打我,提醒我时过境迁,提醒我二哥的心愿,提醒我认清旧时执念,拨开执念还提醒了我的本心。我无法反驳她,但也无法就此原谅你……”孙寄啸道,“因为凤箫吟她说的都是二哥的心愿、我的本心,你那里是怎样的,我却不知道,她也说不了。莫非,你终究是失职过,而我,没有看见你在这一方面的被罚、认清和改正。”
    “孙将军的坚持,是对的。”莫非点头理解,“罪行确实极重,若未真正受惩,不可轻易原谅。”
    “凤箫吟向来巧舌如簧,一味用‘将功折罪’来混淆轻重,可是你失职的罪行并没有得到惩处,你也未必就在将功折罪里获得救赎,你甚至可能只是为了建功而建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