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外人。”韩丹说的,正是那夜和吟儿的第一战,“她剑术实在高强,我不得不出点苍剑法,因此她很轻易就知道我是何人,我怕她调查久了知道司马大师与我的渊源、怀疑我在那一战中和金人勾结,所以我打定主意谎称自己并不知晓点苍派生的一切旧事。”
“怀疑你在那一战中和金人勾结?难道你没有勾结吗?!”吟儿冷冷问。
“信不信由你,我恨不得你们死,和我策划让你们死是两码事。在司马大师遇害之前,我从未和金人沟通过。”韩丹说。金陵察言观色,冷飘零到场前后他的供词出现天壤之别,肆无忌惮改成了字字斟酌,冷飘零果然是他的死穴。
“那今夜你们的驻地是谁向陈铸和薛焕通风报信的?你敢说司马大师遇害之后,你没和金人合作过?”吟儿问。
“非我所愿,逆心而为……”韩丹回忆时,语气中满是忏悔,“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日我刺司马大师的一剑,想不到还有金人看见,他们在那时就逼迫我为他们做事,否则就将我暗杀的秘密抖露出去,我,也没有办法,不想自己阴暗的那面为人所知。”
“今夜杀盟王与我,也是故技重施吧?”吟儿冷笑一声,“可惜天就快亮了,一切鬼祟的、阴暗的、见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