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地苦笑,说话间血还顺着手臂在流。
“多余的我不过问。”黑衣女子站起身,言简意赅,“你们安全,我便可走了。”
“等等。”他意识略有恢复,将身上能找出的钱都给了黑衣女子,当即将昏迷不醒的扶风托付,“还请姑娘带她去治伤。”
“小伤而已,用不着这么多,多出的这点,这马卖给你好了。”黑衣女子倒也不贪便宜。
其实他伤势比扶风还重,黑衣女子带扶风离开后,他只觉头重脚轻,眼前一黑而晕厥在地。
不知过去了多久,他浑浑噩噩,如火中烧,浑把与黑衣女子的交流抛到了九霄云外。
“娘……”全身无力,口干舌燥,虚弱时总是本能想起母亲,陡然惊醒,忽而忆及傍晚归府、一脸疲惫、说要好好睡一觉的玉紫烟——发生了这样大的事,吴曦等人会怎样对付孤掌难鸣的她!
他不知是怎么有战马又是怎么脱离险境的,他的神智还未必有依靠着他几乎冰冷的扶风清晰,一眨眼,却触不到扶风,何时起竟与她也别离……原来那冰冷如死的终究只是自己的背脊,原来那背后只能有自己相托。也罢,十年来他林陌的人脉向来这么少,没有朋友,是他逼着自己不能交朋友。这冷漠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