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可是过了许久,庄主都不曾到。
她奉命去请他来,心里也颇好奇,新庄主究竟何许人也,竟能坐上她以前坐的高位。
百折千回,忽而停步,最近,熟人见的是有些多……好在,近年来她吃了不少药物,把自己的身形遮掩得更加看不出。
就算养父、亲姐姐、未婚夫,都看不出。军医,她会装疼、装讳疾忌医,尽量不让他们触碰或把脉。
“庄主,赵将军他们都等久了。”庄主的亲信看到她来,连忙提醒庄主。
“既入控弦庄,便不是赵将军了。”庄主没有立即动身,而是不紧不慢地在堂中上了炷香。
后来她才知道,庄主仆散安德每每临行、临战,无不先拜祭那个女子,为了她取次花丛懒回顾,为了她离开战场又重返——那是执念,是深情,是热爱:阿雪,我与你同一信仰,同一名字,银月。
而她,只能像今天这样,在如此深情的他背后,阴阴冷冷、六亲不认、冷血无情地看着他。
她深知,控弦庄前所未有缺人手,所以才被她钻了空子,这是个一举扼杀他们于萌芽的好机会,只要她能身临高位,林阡便能一劳永逸。
而控弦庄之所以前所未有缺人手,是因为短刀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