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苏慕浛,她不会比主使四撑得久。
“主母,不能再拖,必须强攻。”华一方感同身受,说。曹玄已经紧张到无法出声。
“然而正面交锋希望渺茫,这里、这里……至少有五处毒障、箭阵。即使平日推进也须费些时间,何况他还掌握着部分机关。”寒泽叶在图上给众人标示,那是无数先锋血的教训。
“只有一个办法。”荀为提议,“绕到这悬崖背后,攀援而上,出其不意。”
“可是,这悬崖下面没有路,是急湍。”凤箫吟说。
“所以必须组敢死队,一往无前,精力旺盛,一击即中。”荀为说。
“那好,我去!”李贵最没说服力,他身上挂彩最多。
“论武功,我……”寒泽叶正待请缨,吟儿摇头:“还是我来打头阵。”
“那怎么成!”李贵眼睛瞪得老圆。
“汝等此刻战力,加起来怕也及不上我。”吟儿一笑,真不是大话。
“主母出马,自然再好不过。”荀为道,“不过,还可再带一人。”
“谁?”她刚问出,便想到了。
那人就如死灰复燃、久旱逢甘霖,早已迫不及待,翘首以盼,摩拳擦掌于帐外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