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认命的性子,他们无一不想着抗金北伐夺回中原。我女真铁骑,自然不能高枕无忧,做着毫无战伐的梦。”完颜永琏恨不能直接将他说服。
“如若消除了不公、矛盾、差异,我认为林阡和他麾下那些人,不会再想着抗金北伐夺回中原,因为到了那个时候,什么金什么宋,都是一体,没有区别。既然没有输赢,何来服输认命?”完颜君隐说。
完颜永琏因他这句心念一动,居然无话可说,天真吗,好笑吗,梦想在没实现的时候不都是那样吗,何况完颜永琏在完颜君隐那个年纪也是这样想的,当初他握着柳月的手作画写字落款的时候,真的想过金宋有什么区别?要打破它首先他们就生个完颜暮烟给世人看,可二十五年连暮烟都成了镜花水月。
不再回忆,完颜永琏又问:“那又为何不告而别、非要辗转到环庆?这些年来,为父百思不得其解。”
“一开始只是迷惘、隐居、四处漂泊,后来见环庆龙蛇混杂,便留下整治、消除民间疾苦,最后,你们和林阡便接二连三来了。”完颜君隐只觉手脚有些许乏力,需要倚着石桌站稳。
“不,以你的先见,早知我和他会在环庆僵持,你正是等在这里阻止我和他的征伐。我也是到今天方才知道,你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