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九等。”林阡摇头,低声劝服的同时,按住他的肩背。
宋恒一惊,抬起头来:“主公说的是。这些年来,我一直痴迷,反而得不到,若不去在乎,也不算什么?”
“是,范大侠开茶铺,意大夫医治、玉泽学看护,任何身份,都不敢忘却国忧,全都是报国之心,不激烈,却坚决,若无理想,谁肯放弃安稳。即使将来我身患残疾、不能行动,只要这颗心还在跳,便写些战斗檄文,都一样能为保卫家国出力。”林阡说。
“主公……”宋恒这才露出一丝笑,“主公不会那样。”
“振作起来,宋恒,弥补宋大侠兼济天下的遗憾,还有兰山不曾完成的悬壶济世——吴曦那里,我缺人手,需要你的投身。”林阡说到兰山,让他又一次心尖一颤,悲从中来。
林阡意识到兰山是他走神的根源,短期内并不能排遣,于是不再多提:“你现在这副模样,心猿意马,垂头丧气,是不太可能当主帅。但你若愿意端正态度,哪怕从督运粮草做起,去给吴曦提供军需,循序渐进,脚踏实地,相信也能够拾回本心。”
知他纠结于功名,便调他到前线来,却做了个非主帅,就是为了让他体验,浮名不及实际,攻守皆是大任。陈采奕想,主公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