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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吟儿还云里雾里,不知道林阡的轻微位移已引起了金军大幅震荡,此消彼长。
“你们总舵主,对寿春觊觎很久了,此前担心束乾坤策应当地金军,直到确定他师兄妹一去不复返……”林阡告诉吟儿,“总舵主对官军首领说,不希望南龙的悲剧重演,勠力同心方能战无不胜。官军首领很是服他,说义军只管放手打。”
“啊,二大爷准备帮东线官军打个大胜仗……”吟儿惊呼,却不敢声音太大。
“我闻讯时,已然在打。”沙溪清说。
“那敢情好。”吟儿喜出望外,“希望二大爷旋乾转坤!”
吟儿心情大好,反倒是沙溪清,自出山后不时恍惚,似是心事重重,林阡看出两分来:“沙少侠?何事萦怀?”
“扶澜倾城……”沙溪清罕见苦闷之色,摇了摇头。
“沙少侠也对这谢夫人一见钟情?!”吟儿瞪大了眼,可是,有什么不可思议?
“不。”沙溪清三缄其口,终于道出心事,“她原是我的至交好友,吕梁的四然居士,燕落秋。前些年患上重病,足不出户了很久,去年我回到山西,意外听说她病逝了,有时还会去她故居凭吊……后来听闻这碛口孟门出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