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燕落秋一句,当真可以连心仪的男人都敌对?”
燕落秋弦音轻颤:“心仪?”
沙溪清听出曲误,笃定一笑:“我记得世人将你与蓝玉泽并称时,曾经有个相士说过一句,蓝玉泽姻缘坎坷,一生不会爱上任何人,而你燕落秋恰恰相反,会爱上无数个人。”
燕落秋一笑置之:“无情滥情都是自己的事,与旁人何干?”
沙溪清摇了摇头:“可是那相士说错了,说反了。我见到的蓝玉泽才会爱上无数人,燕落秋你,却没有遇过一个真正爱上的人,因为没有人会触动你内心,直到你遇到他。”
“你说什么。”燕落秋面不改色、短促地问。
“难道不是?”沙溪清反问。
“何以他能触动我?”她认真,翘首以盼。
“因为你了解我,这世上,能让我沙溪清服气的男人,他是唯一仅有。”沙溪清发自肺腑说真话。
燕落秋愣了愣,噗嗤一声笑出来。
“坦荡荡承认吧。”沙溪清永远这么自信。
她不置可否,顾左右而言他:“不是人人如你这般,会将情爱作为原则。”
“呵,原则就是情爱怎么了,肤浅?可笑?信仰、理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