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燕落秋手微微一颤,几乎怔在原地,原来他根本调查透了?是的,王爷虽然比林阡慢,但前尘往事如何能掩盖?燕落秋不知他掌握多少,尽力组织起思路、临阵装起糊涂:“揽月公子麾下,近日确实得到些新人,不过是何来历,我竟没有调查。”
“不错,大嫂,您不知情,大伯、大哥与我们刚到碛口时,这里有些书呆子不肯降伏,以何业炎那个草包最为固执,宁死不肯与大哥见面议和,大哥为了杀他主帅,便在他必喝的水里下毒。不过我以为,他早就死了啊……”赵西风解释说,燕平生在一隅听得这话,霎时好像身临其境,扼腕顿足,悔不当初,悲痛欲绝,仇恨也一点点地溢出胸口。
“奇怪的是,昨夜的箫声,好像真的是当年听到的那个……”五当家有年纪较大的麾下想了起来,纸里终究包不住火。
“那个叫何业炎的草包,我听你们大哥提起过,传说中长得矮矮胖胖?”燕落秋心念一动,给了何业炎一个眼色,与此同时落子,虽说棋法逢剌必粘,她却现别处有更大价值的点,故而对完颜永琏这一刺置之不理、不曾去应。
“那曲子,可是这样吹吗?”何业炎当即上前,将箫演绎一段,曲罢,微笑,“深居山中,拾到的曲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