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令你误解的事?”王钺压根不知道他错在哪。
“最近王将军把一些官兵降职了……”风鸣涧实话实说时,也有些明白了,很多事情因为预设立场才想岔,那些官兵谁的脑门上写了我和风鸣涧合得来?!换一种理解方式,王钺之前和风鸣涧的每句对话,都是在关心风鸣涧……
“那些小人,表面和义军亲如兄弟,背地里却数落着义军不是。便算是太平盛世,也不允许这般表里不一的小人横行。”王钺与他一路交心,却还是一张不冷不热的脸,“举国北伐开始,不应再有官军义军之分,不能因为出身卑微而歧视;当然了,虽义军冲在最前面,但北定中原,本就不止是江湖中人的职责。风将军,我一直是这样想的:官军义军,虽非同道,却是同仇,一斩毁我国家之寇,二斩戕害无辜之匪。谁要破坏这团结,都该降职处分。”
“说的好哇。”风鸣涧听得眼睛发光,五加皮险些被他胳膊这激动起来的力道夹死。
“可惜的是,那夜我光顾着逃,完全不记得要打探雅州蛮军情。”风鸣涧听到五加皮哀嚎才想起这小子有伤在身,伸手要将五加皮放到马下路边,“回去吧。”放下时才发现五加皮始终抱着一条狗,这小子,难怪这么重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