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何时能来相劝?”“主公表面淡定,内在千疮百孔,可能是麾下接连牺牲,主母又生死未卜,主公在静宁几番鏖战,竟又好像入魔了一次,导致金军换了一批又一批的兵将,可是他自己……”
林阡逼得那些金军不得不和他拉锯在静宁,常常冲锋陷阵不着甲胄,生疏得不像林阡到像辜听弦,柏轻舟闻讯赶到的那日,他在通边战场左冲右突横扫千军,换得轩辕九烨一声令下漫天箭雨,他杀得糊涂竟然不退反进,直朝着司马隆、岳离的兵阵狠撞。
林阡那战疯了的样子,早就把完颜永琏等人都亲自吸引到了静宁,金军重心全部因林阡倾斜,后果是庆阳府又遭到寒泽叶深入,此为后话。
“刚者易折,强极必辱。”冷酷至极的刀光箭影之下,突然有一双温暖的手,轻轻地将他往回拉,将他的身体和神智一起,“主公,回来。”
“……”血染在他长刀、白发、血衣之上,顷刻也流淌进了她的衣袖,他原先已不记得她是谁,只有最后一丝良知支持他没杀她。
“上善若水,方可纵横天下。”千钧一发,她毫无武功,却在战之交界,坚定不移地继续劝说。
万箭齐发,亏得何慧如的毒障及时抵挡,才帮他俩冲斥开那杀气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