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去信问仆散揆,他回信说,神医张从正曾经机缘巧合救治过凤箫吟,亲耳听林阡说过她体质原本偏寒、十分怕冷、尤其忌雨,是因为后来作战时中过火毒,体温才有所改变……”凌大杰终于开口,没有详说南石窟寺发生的所有事。但是南石窟寺里的种种见闻,使他坚信小牛犊对王爷绝非无情。心疼小牛犊如他,不忍看她就这样被扔弃在雨里、不生不死,于是对王爷说时,故意加重了忌雨二字。
“去信问临喜?你竟还去信问临喜,问这样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完颜永琏勃然大怒,“你可曾问过他,在临淮、蕲县和符离,宋廷的官军,可容易对付?你可曾问过他,安德为国捐躯,他作为父亲,心情如何,是荣耀还是悲恸更甚?!”
凌大杰悔不该提仆散揆,正好撞在仆散安德之死的刀刃上,激得完颜永琏更加震怒:“你立即去信临喜,劝他说,莫心痛,这场金宋举国交兵,哪个上阵的兵将,不是将妻小抛下,或是迫子侄上阵,多的是白发人送黑发?本王苦于没有杰出的后代子孙,唯有亲自上阵,为他将凶徒手刃!”话音未落,便要提剑将凤箫吟毁灭。
“王爷,不可!这是王妃留给您的唯一血脉!”岳离慌忙提醒,不惜以断剑相阻,岳离知道王爷虽然还未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