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触,才怀疑佛经未必放之四海而皆准,可谁说世上难道就不能有人打破渊声也过不去的障碍?孤独泪也是在看见林阡的执着以后,一瞬觉得“未必不是同根同源的”,问题不在佛经而在人本身。“既收了个徒弟,那贫僧这悟了一半的洗髓经,也要开始悟另一半了……”
那时,林阡也并不知道,他这个名叫孤独泪的新师父,曾经在完颜永琏麾下的高手堂中,与天尊岳离、地魔封寒平起平坐——
孤独泪与林阡的一见如故,虽说有武功的相惜,性情的投缘,但更因为孤独泪在和他叹息“昨夜花树摧折”时,看到林阡脸上熟悉的来自完颜永琏的表情;更因为那晚孤独泪在寺院后林的树上抛钱币玩耍时,意外望见林阡把身上的血疯了一样给柏轻舟喝,那场景,廿五年前,一样有过,触目惊心……
“大师,庙外有女子,要找‘泪溅珠华’。”有人找他。
“云游去了。”
“大师,庙外有女子,要找‘淡淋风清’。”又有人找。
“已经圆寂。”
“大师,庙外有个男人,拜谒‘忧吾思’。”还有……
“……”他心念一动,却说,“没这个人。”
七月末的这天晚上,和尚很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