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将兵权都转交他人?”薛九龄义正言辞,“没见过他的,才会误解他吧。”
“转交他人?寒泽叶是他林阡的‘他人’?”吴晛笑了。
“吴大人……您可知道,四月攻打来远镇的时候我输了,盟王为了给我麾下的川军造势,甘心让所有义军打头阵然后退居二线,由他劳而我获功?”薛九龄回忆时难掩感动。
“原来,薛大人竟被林阡收买、对他死心塌地了呢。”吴晛看清楚。
“吴大人这是何意?六月末那场陇干之战,薛某全家、麾下军兵、城中百姓……所有人的性命都是盟王救的!包括您也是,您不记得了?他为了救我们,一个人一双刀挑倒满城金军,冒着走火入魔的危险您忘了!?”薛九龄虎目圆瞪,情真意切。
“我没忘!然而他终究是草莽!我们虽被他扶持,却处处都受他压制!自然要除他后快!薛大人请分清楚阵营!”吴晛屏住呼吸,鼓足勇气,愤怒还击。
“薛某只知要精忠报国,不知同在一阵还要分营!告辞!”话不投机半句多,薛九龄转身旋走。
“你……”吴晛一边转身一边正待破口大骂,陡然回头发现吴曦倚床而坐,不知何时已经醒了,“堂兄……”
吴曦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