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那道理……林阡果然不善言辞,他不需要善言辞。
“林阡以仁德为立身之本,与燕宗主实乃同道中人,黔西河东原本就是一体,正是由您的道理和规矩在统治着。对他的原谅和认同,甚至都不算向他‘妥协’。为了向早已作古的仇人争口气而悖逆本心、搅浑这一片清朗的天下大势,相信您不忍,也没有必要。”随着身体的渐渐回暖,她从寒棺里被迫走出来之后的事情都能渐渐记清,“既然他的罪责是世人误解、您与他也无敌我关系,又何必再纠结‘投降’、‘下跪’……所以,你还打什么?”
“唉,什么祸不及妻儿?说得她是个弱者似的……”何业炎见慕红莲醒转放下心,听到最后几句,在旁叹了一声,早知凤箫吟不是等闲,居然就这么悄然而然把负罪、黔西、跪下三点条件层层剥去,剥得燕平生一直忍泪只差打喷嚏了,哪还顾得上和赵西风拼刀,加之体力到了极限想吐血,久而久之竟被赵西风压着打。
魔门这一出猝然的后院起火,被凤箫吟靠三寸不烂之舌说灭,忽而挑不出半个战斗力,可谓来势汹汹去势凄凄……
吟儿微笑满足,还未松一口气,忽觉背后生风,才刚反应过来,一件冰冷的利器便抵住她后心,同时一个半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