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是想灭燕落秋的口,水草是越陷越深的恶念,月色移照是对我坦白,日夜诵经是垢去明存。”王爷完全理顺了,“和尚,果然是清心寡欲才看得透,中天他,越想制止,反而越行差踏错……”
“如今天尊终于超脱,贫僧也为他感到欣慰。”和尚与王爷坦诚相见后,终究体力不支又睡去。
多年心结终于解开,完颜永琏出帐时,忽然觉得腿脚发麻。
明明应该如释重负,却怎觉渊声悬案和静宁之战的幕后,都存在太多的黑手,强行害得他和这样多的同道生离死别。而他,该去理解他们的这两次,竟都沉溺于私人感情,甚而至于有过生死相随未遂的情绪失控,除魔卫道的离经叛道入了魔……
“王爷……”凌大杰急忙将他扶住。
“别去扰他。给他好好休息。”完颜永琏对他三人说。
“可是……”孤夫人迫切地想见和尚,“王爷,我不扰他,只是陪他就好……”
王爷却渐行渐远,不置可否。
“孤夫人?算了我还是叫你蹑云比较好。”封寒不解地说,“三十年就只喜欢一个出家人,这你坚持实在令人费解啊!难道你就从来没想过做凌夫人?封夫人?之类的?”
“封寒,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