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回原形两种状态下又游离了数次,真正可谓命不该绝。
那不到十天的时间莫非可算体会到了什么叫度日如年,首先,战势每天都一波三折瞬息万变,他心里的那根弦便和其余所有细作一样时紧时松,其次,雨祈怕是认为他俩婚事铁板钉钉了,三番四次逮住机会就邀他出游,一如既往把战地当成了儿戏,多次不分轻重差点贻误了他的正事。
好在他随机应变,就算陪公主游荡街头没法吹太长时间的芦管,也利用她要他买的糖稀在墙角给孙寄啸留下了详细记号。为了避免事后可能的嫌疑,他骗她跟他一起用吃的东西比赛涂鸦,所有记号都是他俩嬉笑着看似随意地合作画出来的……
金宋交界,兵荒马乱,到处都是神色匆忙的百姓,他二人虽然乔装打扮过,却终究少了几分惶恐之色,莫非心忖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把这雨祈送回再说,便在那时远望墙角,那个听到他先前短促芦管、此刻前来收取这详细暗号的人,竟好像是……如儿?
心念一动险些上前,既是激动又觉意外,宋军怎会教她冒险?是她自愿为之?还是刚好路过,巧合而已?
才移半步,便强制自己停下,搂住雨祈转身要走,再一回神,余光扫及,宋军果然没教她冒险,她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