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太过凶险,宋军舟师确实不宜出击,所以只带了几个高手上前追歼。
而那时,黄鹤去和莫非早已在郢王府的小船上打得滚倒在地不分彼此,厮杀激烈到几个完颜高官都缩在不远处的曹王府小船上不敢多看还越划越远,反倒是那个呆呆傻傻的雨祈公主近前观战毫不避让。天靖山一战她被连累、失血过多昏迷半月,使她即使清醒也成了个痴女,曾经灵动的眼眸如今在江浪中似乎蒙了一层雾气。
没有断絮剑在手的莫非,疏于练习连莫如都难以匹敌,更何况可以借助雨祈诱导他失误的黄鹤去?父子二人一直都是彼此心魔,所以回回作战这方面倒也抵消,久之黄鹤去就把莫非死死压在下风。黄鹤去终于有闲暇慨叹,不管自己的立场在金在宋,他和莫非都是可笑至极的对立面。
他正准备找一个合适的身份劝莫非弃械投降,便听得远近江浪中曹、郢二府难得一次同仇敌忾又立即噤若寒蝉:“拿下他!”同仇敌忾是因为那人必须是每个人的第一敌人,噤若寒蝉是那人才到场的第一刻他们连人带船都被排宕开去、江面上只剩一大片可怕的漩涡。
莫非和黄鹤去的剑与刀听从指令往来人打,到面前才发现那人是林阡,笑话,谁能拿得下他!何况这几丈之内,哪个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