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样眷恋曾经,他二人都是被政治捆绑在一起的夫妻,“鸣铮,这名字好,战场厮杀弓弦响……”
“嗯,这几天适逢谈判,便送入宫中以防万一。”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云烟远远望着他离去,强忍多时的眼泪终于夺眶。
“娘亲娘亲,你怎么叫我大名啊,不是总叫我小希望吗。”鸣铮一溜烟地跑过来,忙不迭地问。
“都七岁的人了,还叫什么小希望,会被女孩们笑的。”云烟爱怜地揪了揪那男孩的鼻子。
转头再看,故人不见,
思 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月明人倚楼,
下一次,又是什么时候?
目送鸣铮无忧无虑地嬉戏,她思 绪骤然回到若干年前的黔西,陆怡强颜欢笑说:“看得出胜南和云姑娘都喜欢小孩啊,赶紧结亲了生一个来,立了业也好有个继承。”
那时林阡笑着揽她:“倒不是没有考虑过,只是怕生了太多云烟难带。”
吟儿打趣:“不怕不怕,生得太多了,我帮云烟姐姐带!”
一转眼,吟儿你也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沂,熙秦,熙河,全都是你陪林阡走过的战地。
云烟噙泪微笑,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