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述说起他的完美主义:“物有必至,事有固然,我与他之间的信任动摇,一定有缘由,或许在莫非,或许不在。我必须找出问题的症结,不解决绝对不能回来……”
“别胡扯那些我听不懂的话!”愣头青的郝定一生气,战马速度又及不上,与石硅的距离渐次拉大。
“我只是想先找个地方,静下心来思 考,自己该何去何从……”石硅怕他追上来,赶紧提锤往他挥舞。
“思 索什么?你说清楚!!”郝定赶紧拔刀来挡,只觉石硅流星锤形软力硬杀伤极强,不做次敌人完全不知他膂力这么棒,差点叫好,缓得一缓,愈发追不到:“该死!读了点书读傻了!”
“我只道没几个人会疑,谁料石硅竟会第一个走。”石硅的不告而别给了林阡不小的打击。郝定回来后虽说得不清不楚,林阡却意识到石硅可能不会再归来,当晚就伤势加重又卧病不起。吟儿上次见到他这么憔悴伤感,说起来还是范遇做叛徒的时候了。这个世界有征服就必定有分开,征服时痛快,分开时当然痛苦。
“胜南……”吟儿心疼地攥起林阡的手,不知说什么好,唯能希望接手秦州的辜听弦快点到。
“这样的惩罚我其实也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