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官员见状不好而跟风,没直说自己是被逼上贼船,却高明地坚持着一句“皇上饶命!”但却给完颜璟加深了一种印象:是战狼的剑架在他们脖子上,逼他们不得不眼睁睁看着账目被篡改……
“皇上恕罪,实则,唐括大人也并未和纥石烈大人有过任何接触!”某家奴突然跪地忏悔。
“唐括大人不止一次出现在纥石烈执中的宅邸,可不是你一个人看见。”战狼冷笑,亏得他事先留了一手,找到家奴以外的旁人做目击者,只不过那些都是寻常百姓,今次仓促,没有被他带来会宁。
“那虽是纥石烈执中的宅邸,可是,唐括大人在那里会见的,并非纥石烈大人自己!”家奴高声分辩。若真把本来环环相扣的斩断,那潞王真是铁板钉钉地无罪了。
“不是纥石烈执中,谁会住到他纥石烈执中的宅邸!”凌大杰觉得这种争辩苍白可笑,然而他看着眼前这么多小人、好像暗暗形成了保护潞王的同盟,他心里隐隐为曹王感到担忧。
“回禀皇上,那宅邸,起先不是纥石烈大人的,而是纥石烈大人所侵占、原属于地魔封寒大人的家业!其中不少家仆都没换,受过封家的恩惠……”那家奴短短一句话,对着曹王府的每个人都是晴天霹雳、震耳欲聋!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