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爹可要使出全力来啊。”吟儿发现父亲身体大好、恢复到了她最想见到的风雅状态,开心不已,连忙从琴旁起身与他对弈。
“不过,要事先说好规矩,不准下输了就劈棋盘。”完颜永琏开玩笑,她想起先前在河东之战的耍赖举动就脸上一热:“嗯……”
他悄然放水了几子,只为给她恢复气力,待到真正出手,发现女儿行棋依旧被他低估:“山东之战,你对我说,你读过《棋经》。”其实,棋道即天道也。
“是啊。”她越想突破就越被压制,难免心急,囫囵回答。
“审局篇第七,你给我说说?”他一笑,牵着她思 路走。
“……躁而求胜者,多败……”她一字不漏地背诵,蓦地意识到她每次输都是因为求胜心切,就包括刚刚劈路失败反被砸亦是因为急于求成,现在想来,就算没被砸中估计也要自发地走火入魔。
“弃子认败,重下一盘,心平气和,不计时间——便算世上已千年都不问它。”他知道《松下卧》给吟儿强化内力不可一蹴而就,现在在她体内游走的真气必须以这种令她不管不问的方式消化才能最适宜地速成。
她原本急着学剑急着出去,不知怎地越急就越觉胸口堵,反而在不着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