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掴更痛快,守护短刀谷比自戕更解恨,林阡哥哥,您说对吗?”一直都是她在说,他沉默,但他的神 色却渐渐从黑变亮,告诉她这些根本性的东西已经被成功植入他的内心。
“哦,你是那个……”他忽然好像认出她来,她一愣,怕他提起大圣山,情急赶紧捂住他的口:“不,我不是……”一时失礼,脸红意乱,立马松手退开一步,“林阡哥哥,还请恕闻因不敬……”
“……”他连连点头,“你说的那些,都对……”心里直犯嘀咕,为何不承认你就是文县那个把我一块块拼起来的女孩呢。
虽然有所开解,但一想起文县,一想起与之相关的四村血案,他便忍不住地又露出些悲怆之色。
“错杀玉前辈确实不该,但仍有机会弥补过错。至于文县血案,那不是‘莫须有’,而是,确实凶手不是您。”柳闻因察言观色,立刻向他说起文县。
“你是我的麾下,自然为我作证,我没有一丝记忆,不知道是否包庇。”他痛苦地连连摇头,记忆和精神 状态都趋于正常。
“您觉得我是自己人、无条件信任您、比不过那些素不相识的老人孩子可靠?不过……”她转身,将一旁等久了的人证一起带了过来,“无